杨鲁元非常惊讶:“不会吧?昨天晚饭后我还看到他们两个勾肩搭背乐呵呵地走向江边,怎么会发火?谁不知道柳申科夫顾问非常器重安毅,否则不会一周抽出两个晚上时间一对一手把手地教安毅,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刘思桐笑道:“很多人都觉得不可理解,谁不知道这对师生的关系啊?每次安毅获得出行的假期,总是叫上他的俄国师傅,进城后与轮休的那些一二期毕业生泡在酒楼里,喝得天昏地暗,次次尽兴而归,你说两人会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因此我觉得训练部老方的看法非常有道理,昨天老方悄悄对我说,这是古灵精怪的安毅和柳申科夫顾问商量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多打几十发子弹才合演一出戏的,我们都被他们俩骗了。”
“奶奶的!这两个家伙!我说呢……”杨鲁元恍然大悟。
刘思桐立刻指正:“看看,你又说粗口话了?不记得前几天你刚被邵主任批评的事了?”
杨鲁元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都是安毅这兔崽子害的,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不知不觉受传染了,不单止我,整个大队都学得他那几句口头禅,为此老子不少挨几个正副主任的白眼,奶奶……不说了,差点儿又犯了。”
晚上十点整,匆匆洗漱换上一身洁净军装的安毅准时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前,站在外面的曾扩情一把拉住了他,说邓演达教育长从欧洲回来了,正在和校长谈工作,估计就要结束了,哥儿俩随后走到一旁的阳台上低声聊起来。
曾扩情非常喜欢自己这个同乡小老弟,加上时常跟随在校长身边东奔西跑,哥儿俩见面机会越来越少,于是就借此机会一股脑地把许多重要事情告诉安毅,也好让安毅少走一些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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