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计洋犹豫了一下,通过手机下载了歌曲通过汽车音响放出來。
听着舒缓的音乐,刘计洋问我:“老大,你说咱们这次去能得到什么结果。”
我琢磨一下,并沒有直面回答刘计洋的问題,而是说:“不好说,任何可能姓都有。”
刘计洋笑了,说:“何绍肯定恨死咱们了,你感觉他能放过咱们。”
我凝滞着眉头,一语命中道:“老刘,你是不是有点后怕了。”
刘计洋坦诚的说:“有点。”
我当即说:“我知道如果说让你退出,你肯定会逞强说自己不退出,但我要告诉你,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现在退出了我也不会笑话你,因为人生路还长,你要是因为这次逞能死了,那就是我最大的过失,这事情你最好自己考虑清楚。”
刘计洋笑了笑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真退出了,我肯定不是仁义之辈,而且我并不认为,这次的事情有多么危险。”
舒缓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播放到第二部分,曲子变的欢快起來。
既然刘计洋坚持,我也就沒有多说。
……
我们赶到西郊宾馆的时候,刚好是上午九点钟,汽车开到西郊宾馆的门口,门卫并沒有让我们进去,我表明身份后门卫立马发行,并且有个骑着平衡车的人带着我们在花园式的西郊宾馆里來回绕行,片刻后來到一栋别墅前面。
这个时候,车里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刚好播放到最后的羽化成蝶,双宿双飞结尾,音乐慢慢消失,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时间刚好是九点零四分,昨天下过雨,天空中的太阳很好,我带着刘计洋走下车,一个服务生装扮的男人带领着我们两个走进别墅。
我们两个都身着干练体面的西服,嘴角向上扬起,带着七分笑意,两分玩味,一分隐约不可觉察的嚣张。
走进去的时候,刘计洋对我说:“我怎么感觉,何绍根本不会來见咱们,他们只是为了绑架咱们上钩來着。”
我脚步停顿一下,旋即跟上刘计洋的脚步说:“即便是这样,咱们也要过來,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不能让女人跟着咱们受苦。”
刘计洋尽是苦笑。
……
结果自然不会如同刘计洋说的那么儿戏,何绍的确是在西郊宾馆,并且一直在等着见我们,我走进去的时候,何蓝正坐在茶厅里看报纸,服务生引领着我与刘计洋走到跟前,我们坐下后服务生离开,何绍放下报纸,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何绍头发乌黑,精神很足,看着我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身上的气场很强,我强自坐在他的对面,尽管我自诩自己也见过一点世面,但在何绍的面前,着实有些儿戏。
我干笑两下,何绍递给我一杯茶说:“喝茶。”
我并沒有去端茶,而是仍然让自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何绍转头看向刘计洋说:“刘经理,隔壁有给你备置的礼物,还请你过去一趟。”
何绍这是给刘计洋下的逐客令,刘计洋转头看向我,似乎在问我该怎么做,我犹豫一下,思考让刘计洋去与不去的利弊,思考后我对刘计洋点点头说:“既然何书记给你准备了礼物,那你就去看看吧。”
刘计洋点点头离开,等到刘计洋离开房间后,何绍上下将我打量一遍,看到我手中的百达翡丽之后,笑了笑说:“百达翡丽里最贵的一款表,几年前我的一位朋友原本已经订购了一块,但最后因为某种原因沒有拿到手,我的朋友引以为憾,从此对百达翡丽就嗤之以鼻。”
我轻笑着说:“不知您朋友是几年前订购的。”
何绍思考一下,说的不是很肯定:“七八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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