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与大皇子有关,众人都知道太后一向最遵循礼法主张立嫡不立长,太后若有不测人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大皇子,他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怎么会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
“所以我没有去,可我还是想杀人。”方士杰的眼眶泛红,已经湿润了,“太后仁慈,探子说是被下了毒,谁会对她下此毒手!”对于方士杰来说,在他最悲惨的那段时光里,太后就是照进他生命的一缕阳光,也是这个世上他最亲的亲人。
清让缓步上前,递给方士杰帕子,“若想哭便不要憋着。”
门外突然有吵闹的声音,“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还拿我当主子吗?”
“牧易来了,你可让她进来?”虞子琛转头问方士杰。
“让她进来吧,见不到我,她是不会走的。”
虞子琛打开了门,方牧易双眼通红站在那里,虞子琛一个手势,底下的人让开了道,方牧易没有与虞子琛说什么径直往屋里走,她的眼里只有坐在那一头的方士杰。
“我们走吧。”虞子琛是对清让说的,清让却愣在那里看着方牧易抱着方士杰,兄妹两人放声哭着,这时候的方士杰就像个傻子,但并不像装得。
关于傻子侯爷的事情,清让有问过虞子琛,虞子琛说方士杰年幼时的确比常人晚开口说话,他的奶娘是他娘的亲信,知道方士杰孤身一人进京为质子定是要受人欺负的,所以让他装疯卖傻以保性命。但后来他装傻实则是为了瞒天过海,减少敌人的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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