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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周围陷入一片沉默声中,父亲张永同从病房的门口进来,一脸的憔悴之色。女儿凯瑟琳的归来非但没有给他带来愉悦,反而使这个家庭沦落更大的纷争。
诗盈木木呆呆望着眼前的父亲,突然想起凯瑟琳最亲近的人就是他无疑,如果是张永同出来说话,凯瑟琳一定不会不听,要知道相依为命的是他。因此,看在母亲苦苦哀求的基础上,诗盈向父亲提出了一个要求,“爸,你帮我劝劝凯瑟琳,叫她不要为难妈妈。我做为妹妹,她不理睬,我没所谓。可是妈妈不同,她可是你的爱人,我们的妈妈,朝如果姐姐看妈妈不顺眼,她根本没法在这个家庭生活下去。”
张永同很认真地听这个女儿说话,眼底是一抹复杂的色彩,也唯有这个女儿懂事能干,能够挑起父亲给予的担子。 那个凯瑟琳是是非非太多,真是让他这个父亲失望透了。
“好,亏你有这个良心。”张永同无不欣慰地说。
“来,诗盈,爸爸有话跟你说。”见女婿养子都在场,张永同想避嫌,而且女儿结婚了,父女私下要说的话太多了。
“爸,你想对我说什么。”见父亲拉她到隔壁的休息室里谈话,诗盈真是百感交集,以前她不信任这个父亲,多次拒绝认他,可是今天看来,他对母亲的情深义重,不离不弃,又真真切切打动了一直笃信山盟海誓的诗盈。她偷偷地想,这会儿,我不会再小看这位父亲了。
果然张永同多她说起正事,“你觉得凯瑟琳怎么样?”
凯瑟琳,凯瑟琳,不是刚走吗,她一听这个名字就起火,明摆着看扁了她:“自私,狂妄,带有一点神经质。”诗盈激动地站了起来,“爸,你平常是怎么教你女儿的。她的修养怎么这么差。”
张永同挥了挥手手,示意她坐下,接着平静的声道有了一丝哽咽:“你姐姐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比你还听话。我想事若云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她现在的神经质是给逼的。”
诗盈很早就从心理学上得知,一个人的性格是恒定不变的,除非遇上了特殊巨大的变故,不然不会改变。初次见面凯瑟琳会弹钢琴这个事,确实给了她巨大的震撼。张永同说的话如果没错,姐姐以前应该是个知书达理,安分守己的淑女。
还没来得及多想,父亲突然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这个样子,我看谁也无法改变。你这个做妹妹的,就多多包容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一般见识,我怎么跟她一般见识。”诗盈有些生气,“你应该不知道刚才在妈妈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居然连妈妈心爱的古董都敢摔,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谁也没惹她,她凭什么乱发飙?”
诗盈越想越气,已经 忍不住了,干脆把话挑明了,“爸,恕我直言,凯瑟琳跟我同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哪些是对,哪些是错。她应该很清楚才对。我可以不跟她计较,可是妈妈怎么办,难道要天天看她那张臭脸。”
诗盈话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有体会到张永同的感受。他的脸不知不觉已经变得阴沉了,这番话让他听了极大的不舒适。好歹诗盈是个聪明人,领悟到了,也停止住了牢骚。她暂停了抨击,瞪着眼睛不再说话。
张永同见诗盈虽然愤怒,但是分寸得当,还是个挺有理智的姑娘,便又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你能认识到这个问题很好,不如你留下来照顾妈妈一段时间。她太需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