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熹眼里,韩节夫以“内批”冒用皇权,就是小人一个。
谢玉轩劝慰道:“这种迂腐之人,你跟他计较干什么”
朱熹搞政治确实中怎么的,但人家搞哲学,搞学术,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韩节夫说道:“那不行,我与朱熹水火不相容,他和他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留在行在”
谢玉轩说道:“像朱熹这样的大儒,只需要讥讽几句,他就会恼羞成怒。”
自诩为君子,自然是一身正气,要是被人讥讽了,那还能活对他们来说,脸面和道义,比性命更重要。
韩节夫叹息着说:“他那张嘴,我能说得过他搞不好,我没能讥讽他,反倒被他讥讽了。”
朱熹可是侍读,这就是御前讲师,专门给官家讲课的,他就算再能说会道,能说得过侍读
谢玉轩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也就是从韩节夫赶走朱熹开始,南宋开始了党争,把道学定义为伪学,让道学这一学术流派,彻底在南宋的地界内被禁止讨论和传播,实在很可惜。
不管什么时代,一旦人们的思想被禁锢,就会出问题。
谢玉轩觉得,韩节夫日后北伐失败,与他严禁“伪学”也有很大的关系。
韩节夫说道:“这不是没办法,想找你讨个主意么”
他会的,都是阴招,损招,可也上不得台面。
谢玉轩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我得想想,你要是扳倒了朱熹,赵汝愚一定会不依不饶,另外,那些信奉道学的群臣,怕是不会放过你。”
韩节夫说道:“我连赵汝愚都不怕,还会被他们谁要敢替他出头,我就收拾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