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渔火寒山远,
琵琶一曲惊两岸,
月下酒醉伴清风,
醉看江上万里波
觅得知己轻舟坐,
嬉笑怒骂皆成歌,
任它浪急波澜恶,
我自狂饮纵声歌
生来七尺男儿汉,
胸襟可装日与月,
不恋长生不死药,
只盼世间乐逍遥
功名利禄如浮云,
终究难免化为尘,
贪心欲望何为足,
只会深陷在迷途
灰色的老鼠此时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四处打转浑身颤抖,仿佛就像落在了一只猫的爪下,无路可逃只能任其戏弄,而偏偏动物求生的本能又令这只可怜的灰色老鼠生出活下去的希望,让人对这只不知所措令人生厌的老鼠生出了些许怜悯之意
黑袍怪人此刻望着不知所措的灰色老鼠,眼中突然散过一丝残忍之色,一只手猛的伸了出去,灰色老鼠瞬间吓得匍匐在地上不再打转,只是不停地瑟瑟发抖,仿佛黑袍怪人的手带有一种旁人无法感知的力量,刹那间就将灰色老鼠的求生本能击的粉碎,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般默默接受死亡的降临
手
每个人的手都不一样,或美或丑,或细嫩或粗糙,形容一双手好看或丑的词语更是比比皆是,但却没有一个词语适合黑袍怪人的那只手,确切的说那是一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手,更不像是一个人应该长的手,难怪黑袍怪人的黑袍看起来是那么的宽大,甚至有些不合身,就像一个瘦子穿了二百多斤胖子的衣服,看起来总是那么别扭,看来黑袍怪人定是在遮掩着什么,不想被人知道
一个人的手即使再丑,又能丑到哪里去,黑袍怪人的手却不是丑,而是怪到诡异,那只手除了与正常人的手在形状上没有分别外,很难令人相信那是一只人的手,只见黑袍怪人伸出的那只手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鳞片,就像四周那些毒蛇身上的鳞片般发着阴冷的幽芒,处处透着一丝丝无法抹去的死亡气息
老鼠
老鼠此刻握在黑袍怪人的手中,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细小的鼠目中全是恐惧之色,仿佛所有的求生欲望瞬间破灭,剩下的只能是死亡
黑袍怪人望着瑟瑟发抖的老鼠,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贪婪之色,而后捏着老鼠的尾巴,缓缓靠近自己的嘴巴,猛的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老鼠的半截身子,可怜的老鼠未来的及发出半点声音,就被黑袍怪人咬成了两节,伴着黑袍怪人的咀嚼之声,鲜红色的老鼠血顺着黑袍怪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种情形纵使如老酒鬼雷动天这般久历江湖之人,也忍不住胃中一阵翻滚,差点直接呕吐,其他稍微定力差一些的人,则直接蹲在了地上,不停的干呕,瞬间本来就不算清新的空气中,立马夹杂着令人反胃的酸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