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感觉再听一会,耳朵都要长茧了。
“辅导员,我们一会还有课哦。”沐阳不得不提醒。
“咳,咳”
秦健看了下表,看还有节课去哪里了怎么没来上课”
“哦,你说这事呀,我路上碰到姚安然辅导员,帮她搬下资料,然后多聊了一会,我还说你是我的辅导员,人很健谈,非常关心学生学习和生活,工作兢兢业业,很有才华。”
沐阳来教室之前,在楼道的确碰到了姚安然,看到她资料丢了,帮捡了下,但却没有细聊。
至于姚安然提到秦健的事,那更没有,只是忽悠他而已,知道秦健此时正在紧锣密鼓地追求姚安然。
姚安然是去年普通二本毕业,身高只有150,但长得极好看的娃娃脸。
她父亲是市领导,沐阳不太清楚具体位置,否则,以她普通二本,还做不了他们学校的辅导员。
除了姚安然不错的长相外,秦健主要看上了她的背景,只是追求了大半年,人家对他不冷不热,只是把他当成普通同事。
但秦健也没放弃,脸皮厚,像个癞蛤蟆追着。
后来,沐阳大三时,姚安然调到他们专业当大一新生辅导员,和秦健同一个办公室。
如此,秦健才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呀。
到沐阳大四时,两人关系进一步,正式谈恋爱,半年后就结婚了。
沐阳毕业五年后,秦健竟然当上了系教务处主任,说没有姚安然父亲的关照不太可能,当然,秦健本人也有一定的能力。
但说实在的,秦健可比他们班上大多数人混得好,不得不佩服人家的厚脸皮。
毕业后,群里同学聊到这些事,沐阳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要不然,他哪里有闲情逸致去打听这些八卦。
“哈哈,是嘛,你这小子不错,行了,去上课吧,有空再过来聊一聊。”秦健脸色转变,眉开眼笑,也不细问这大一新生怎么懂这么多。
“好的,辅导员,那我先走了。”
沐阳离开办公室,走的时候心想着,如此也好。
在没有表现出绝对的实力之前,还是要主动与人交好,不可小看任何人,况且,以后有事向他请假就容易多了。
回到教室,继续埋头看书奋斗。
两节课90分钟,再加上课间十分钟,沐阳刷了70块钱。
放学后来到食堂,花钱点了一小份凉拌五香牛肉,一小份回锅肉,花了二十几块钱,可把和他一起吃饭的胖子惊讶了。
“沐阳,看你平时都很省钱,今天这么舍得花钱吃顿好的,有好事”
“看书累了,吃好点。”
“那你也用不着,边吃饭边看高数吧,这么拼,你打算考研嘛这才开学呢,想那么远”
“胖子呀,学习的快乐你不懂”沐阳没多解释,边嚼饭边看书,只想尽快升级,对时间利用到了极致。
“不懂,我现在只想玩征途游戏,一会去网吧不”
“你玩征途”
“对呀,暑假开始玩的,现在79级了,一套三星半装备,五星武器,晚上有国战,可激情了。”
他们宿舍只有李明有台笔计本电脑,其它人都没有电脑。
这个时候电脑并不贵,花两三千块钱也能买一台低配置组装电脑,勉强能玩魔兽世界。
校外的二手电脑,只卖一千几百块一台,显示器是老式的17寸纯平,都是网吧淘汰下来的,依然受穷学生青睐。
沐阳记得,前世他到大三才凑得起钱买电脑,也是二手电脑。
宿舍也能拉网,网速肯定比网吧差,喜欢玩网络游戏的学生更喜欢在网吧上网,网费也不贵,只要两块一小时,便宜的,打折下来一小时只要一块五,要是玩通宵,只要七八块。
沐阳放下书,感觉脑子有些疲劳,今天看书精神太集中,有些吃不消,思索了下,说,“那行,不过,玩游戏就算了,我上网看新闻。”
08年的大事,除了金融危机和国内那四万亿经济刺激,他已经记不起多少了。
如今想查看一些大公司的股价,以及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大事,也许能唤起他未来一两年的一些回忆,说不定能找到快速赚钱的商机。
实际上,刚才胖子说征途时,他被勾起一段回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