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那女孩的八字,便是“苦思无疗方,大势恐将去”之姿,但偏偏她命数八十七,不该此时绝。
这说明有人对她使了逆天改命之术,这人是行家,而且极为歹毒。
不过破解之法,那也是如同小儿科一般,只要那姑娘听了信则灵,那么今日便是破法之时。如果她不听,那只能是落得个黄土添新坟的下场。
那姑娘犹豫半天,从小家中就比较信这个,所以被那臭算命的这么一说,心里不免也多了些疙瘩。看了看时间还早,她索性就顺着算命的指的那条路走了过去。
这一路上倒也是安静,毕竟这时候也不是旅游的旺季,再加上这个地方也并非什么网红打卡的点,所以行人并不多。
走了十分钟不到,她果然看到有一家小道观,道观的旁边正如所说的有一家奶茶店,道观的门是虚掩着的,她便推门而入走进了那个小院之中。
小院里看不出什么特别,就是旁边有个小竹林,竹林里头有口井,看着还挺像午夜凶铃的场景,让人不自觉的心头发毛。
再往里头走,就是一个“大殿”,说是大殿也不过一百来个平方,里头正对着门摆放着三清雕刻,上头还有新鲜的贡品,而在供桌下头还放着三个蒲团。
不过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这里没有一丁点像是个道观,因为里头还有电视机、电脑,角落甚至还有一台洗衣机,分明就是人家的住家。
而就在她想要离开这里时,外头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孩却是背着书包走了进来,她进入“大殿”只是看了一眼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然后便自顾自的爬上的供桌,从那一盘水果里摸了两个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后,一个自己咬了一口另外一个则递给了这个陌生的女孩。
“小妹妹这是贡品,不好吧”
那小姑娘也不说话,只是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指了指大殿两旁柱子上的小纸条,上书八个字:有心神知,贡品自吃。
看到这个,这女孩才知道原来这个小观还真的是个正神观,并非供奉邪神的那种,她顺手从供桌旁边的香袋里抽出三支香毕恭毕敬的点了起来,跪在蒲团上给神像上了香。
上完香之后,她便转身要离开,可就在她刚出门的一瞬间,脚下呲溜一下平白无故的滑了一下,接着整个人便栽倒在了地上,脑袋撞在了门框上,眼前一黑就这样晕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耗子手中那根签突然就燃烧了起来,原本的签语完全消失,换成了:时至自然逢贵人,银墙铁壁好安居。
下下签也在那莫名的自燃中变成了中签。
不过摔倒的女孩可不这么认为,她躺在地上就感觉自己被拽了起来,但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连说话都办不到,只能费劲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来的人将她扶起来,放在了大殿的躺椅上。
“她是自己摔的”
闻声赶来的张珈畅一脸好奇的看着旁边那个还在吃苹果的小姑娘:“算了,让她先躺一会吧。”
而就在这时,张珈畅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发现竟是耗子的电话。
“忙着呢,没空打牌。我这刚有个人摔了,我得给她送医院。”
“张哥亲哥,那女孩没事,你听我说”
耗子把大概的过程的给这人说了一遍,他这才明白了事情因果,然后在电话里就骂开了:“你真是个损货,你不想担因果就往我身上推是呗”
“张哥您是亲儿子啊,因果怎么都轮不到您啊,再说了,真要能罚你,你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您那漫天因果债还在乎多这么一点我就不同了,我还是会吃天谴的,到时候不还得麻烦您么,我可是您最大的客户了好吧,咱们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宽容宽容”
“要是有医药费,你出。”
“行算是我行善积德了。”耗子长叹一声:“不说了,来生意了。”
此刻,这让耗子毕恭毕敬的男子蹲在那个摔伤的女孩旁边,拿着一块毛巾冷敷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顺手从旁边的盆栽里取了一撮薄荷在手里捻出了汁水并喂到了那女孩的口中。
“年年,你看着她,我去忙了,要是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没醒过来,你就去叫我。”
旁边的小姑娘点了点头,然后便将小桌子小凳子拖了过来,就在这大殿里写起了作业。
张珈畅便是起身从另外一个门走了出去,来到前头的奶茶店里开始忙碌了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在。”
就在他把刚做好的奶茶递给外卖小哥的同时,门口便进来了个人:“凉茶一杯。”
“你是下班了还是翘班了”张珈畅抬起眼扫了来人一眼。
“爷不伺候了从明天开始我要自己创业。唉”来的人突然提起鼻子凑近了闻了闻:“张珈畅你狗日的身上有女人味哪来的说”
“你狗鼻子吧这也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