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峰已经将自家小酒馆的门关了。
看着那硕大的“歇业”两个大字,刘备脸色僵硬。
酒馆之中,糜贞看着那紧闭的大门脸上全都是担心之色。
“你就这么不待见玄德公么”
“毕竟是夺妻之恨啊,还是躲着点比较好虽然是我夺他妻”
“欠打的小子”糜贞小脸一摆,扭头就走,“人家可是徐州牧,就你的这个破门还想拦得住人家,真是异想天开”
“拦住他的不是这扇一脚就能踹开的门,而是他心中的那份儿仁义,他不是曹孟德,做不出破门而入的这种事情。”
刘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中还想起来了一句话,君子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
门外的刘备,门内的刘峰,两个人就这么被一道房门隔断了双方的视线,都久久未曾离开。
“大哥,再看下去就成望夫石了”
“滚”被张飞破坏了气氛,刘备一声怒吼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张飞的身上,一声怒骂之后他的心情,也好转了很多。
“走吧,既然小兄弟不想出面做这一桌菜,那还得烦劳糜家之人了。”
“能为主公效力,竺之大幸”
“能得子仲效劳,这才是备的大幸”
两人一言一语间,就把君臣相得四个大字表现得淋漓尽致,而这件事情最终也就不了了之了。
徐州在半个月之后再次迎来了一支大军进入,便是那在兖州战场上失利,最终仍然变回了无家可归的吕布大军。
而徐州随着吕布的进入,也变得更加诡异起来,甚至连空气都感觉到了几分压抑
“上酒上好酒”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子,代表着小酒馆里唯一的熟客又来了。
“我说三爷,你这天天往我这小酒馆子里面跑,军中就没有事情要做么”
“休要啰嗦,给我拿酒”张飞明显心情很糟,压根就不想多说,一个劲儿的要酒。
见到这副模样的张飞,刘峰也不啰嗦,直接朝着糜贞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一坛坛的烈酒就被直接搬了上来。
“你也坐下”张飞一巴掌拍开泥封之后并没有立刻开怀畅饮,反倒是将准备离开的刘封也给叫了回来。
“今儿看来是心情不好”
“对”
“那你还敢让我陪你喝酒你这是大早上喝假酒了吧”
“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张飞也是被怼得习惯了,回怼起来也是毫不客气。
“你的肉太难吃,把自己恶心死的么”
“喝酒喝酒”在嘴上讨不到便宜的张飞最终选择在酒上来。
“行了,你喝你的,说说吧,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挺糙的汉子和个娘们一样”
“那个三姓家奴来了”
“你确定你今儿早上没喝假酒他不早就来了么”
“我大哥当初去迎接他,竟然想要将这徐州牧的位置让给他”张飞自顾自的说道,听那语气可见怨气十分的深,“这话连俺老张都知道是客气客气罢了,那厮竟然当真了”
“嗯,这事儿你倒也不能怪他,当初他认爹的时候,也觉得那些各种爹说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