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青不想瞒着你们,说你们有权知道,就算碰不到,抱不了,也该让你们见一见。”
“山青说的没错,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林月如语气不善,看样子是想骂施然一顿。
施然说:“不说这些了,我跟你们说说两个孩子的事吧。你们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可好玩了。”
不管林月如、施正国答不答应,施然直接说起两个孩子的事,一边打开相册,翻出照片、视频,一边说:
“文妤的性子跟山青很像,从小就很文静,不像之林,打小就是个喜欢闹腾的主。还没满月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哦哦个不停。不管谁抱他起来,他都会主动跟抱他的人说话。”
“后来抱他的时候,也是坐不住。姐姐能安静一直坐着,他就非得到处走,不走就一直朝。”
“现在会爬了,那更是闹腾的很,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就每一刻安生的。你们看,姐姐在这安静的看书,他就在旁边捣乱。”
“姐姐被他弄烦了,忍无可忍了,就会打。然后我和山青说姐姐,说她不该打弟弟的时候,你猜文妤是什么反应先是冲我们笑,要我们抱。把她抱起来后,就亲我们,如果这样没用,她就开始哭。”
“你们看这个,姐姐已经能自己扶着东西站起来了,弟弟还不行,之林现在就只会爬,抱着他站起来了,他就勾着腿,不肯站。不过他看到文妤站起来的时候,还很好奇,不停冲着我们喊。”
听着施然的讲述,林月如、施正国看着两个小孩的照片、视频,是越看越喜欢,尤其是林月如真想抱一抱他们。
又想到以后永远只能通过手机、视频看到孙子、孙女,林月如心里又很不舒服。
强压下心里的难受,林月如勉强笑着问着有关孩子的事情。
施然、柳山青自然是看出林月如的难受,但眼下这情况,只能装作没看见,笑着一一解答。
“对了,我最近不是在教他们说话嘛,教他们叫爸爸,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之林这家伙不跟着就罢了,还诶一声,站我便宜。”
说着,施然翻出特意拍下的视频,给林月如、施正国看。
林月如、施正国顿时就听到施然教施之林喊爸爸时,施之林清脆的诶声以及施之林清脆的笑声。之后他们还看到施文妤和施之林一样,面对施然的教导,也是诶了一声,笑得格外开心。
看着这个视频,林月如、施正国也是不由笑了起来,愈发觉得孩子可爱,想要抱一抱。
“之林像你,你小时候也是这样调皮,一刻都不得安生。”林月如说。
施正国赞同地点头。
“之林还比姐姐要馋嘴,六个月之后,只要我和山青吃东西让他看到了,他就盯着我和山青看。八九月份后,还伸手抢。上次我吃个羊排,然后故意把只剩下的骨头给他,他还挺聪明知道上面没肉不要,就要我手里的。”
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施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林月如、施正国才离开施然、柳山青的房间,回房睡觉。
回到房间,林月如看着施然给他发来的孩子照片、视频,神情落寞。
施正国的心里其实也有点不舒服,不过从施然描述的事情上看,这已是最好的结果。故,施正国心里就算再不舒服,也装作没事人一样,宽慰着林月如。
林月如没说话,就一直看着施之林、施文妤的视频,看着孙子孙女开心的模样,听着孙子孙女清脆的笑声,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在欢声笑语中,气氛有些凝重。
施然、柳山青的房间里,气氛也没有因为坦白而好到哪里去。施然、柳山青都沉默在想林月如、施正国隐藏的反应。施然、柳山青都感觉有些亏欠。
不知过了多久,施然先从这样的情绪里走出来,握住柳山青温凉的手,笑说:“别想那么多了,该说的都说了,开心点。”
柳山青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在这边再生一个。”
“怎么又说起这种事,你好歹是当皇帝的,别总看眼前,得从长远考虑。为孩子考虑。好了,不说这些事了,时候不早了,该洗洗睡了。”
说着,施然公主抱的抱起柳山青,走进卫生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