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才吩咐完,院门便被推开了。
“瞧您说的,人不好好坐这儿吗?几时歇下了?”
来人正是怜月,身后跟了个气势嚣张的丫鬟,正是那日拦着雁飞霜不让她走的,还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并不像丫鬟,雁飞霜也不曾见过。
怜月自被雁飞霜削去大半头发,便再没见过封鄞,对她自是恨得牙痒痒,如今知道雁飞霜被养在了烛笼院,特意带人来看看。
瞧,再高傲的女人,如今不也被关在笼子里飞不起来。
雁飞霜冷冷看她一眼,“另外那半头发你也不想要了吗?”
怜月一滞,冷笑一声,拉出身后几个女人,“瞧姑娘说的,我不过是听说姑娘也被爷收入房中,特意带几个姐妹过来拜访,大家都是爷的女人,相互认识认识,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雁飞霜面色一白,顿时觉得胃里几番翻涌。!这些都是封鄞的女人,更确切的说,这些都是封鄞睡过的女人,而她们自己,除了封鄞,也有可能跟更多人有过行为,更何况那些人也绝对不止一个女人。
而封鄞跟她从来没有过任何防护措施。
她很有可能会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这些病在这个年代几乎是无药可治,会让她比死了更难受,更屈辱千倍万倍。
只一瞬间,雁飞霜就觉得自己全身瘙痒,恶心想吐,除了洗澡什么都不想。
“滚。”她指着门外,对怜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