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气呼呼的端着茶又下楼了,将黄花梨托盘朝着餐桌重重一掷。
元九在一边,见到这一幕有些奇怪,问道,“钟小姐,茶怎么没送?”
钟晚哼了声,“他不需要!”
说着,要转身离开。
然后,又犹豫了一下。
钟晚找了个碗,将小茶壶里的茶都倒出来,‘咕咚咕咚’喝光。
她泡好的茶,才不要浪费了!
转身,潇洒的迈开步子。
元九震惊,“……”
夜色沉沉,钟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中构想了十几次余止深会说出那句【戴套做】的情景。
钟晚认定了,余止深确实不是好人!
钟晚闭上眼睛,将被子蒙过头顶,睡觉!
钟晚迷迷糊糊,刚睡着之际,身上蓦地一沉,床的一侧深深地陷下去。
钟晚立刻惊醒了,鼻息间,是某种熟悉的,属于男人的味道。
映着薄凉的月光,钟晚与暗色中那双深沉的眉眼对视。
她惊道,“余止深,你——”
“钟晚。”下巴被他微凉的指腹捏着,余止深磁性的声音,染着沙哑,他问,“告诉我,江惟是你喜欢的人吗?”
平静的声线,却偏偏没由来的透着步步紧逼的味道。
钟晚还在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
她去推他的手,“关你什么事!”
余止深扯了扯唇角,一个冰冷的弧度,“你是我的妻子。”
抵在她下巴的力道,渐渐地带了两分亵玩的意思。
他笑,“我怎么能允许,你心里有除我以外的人?”
如此霸道的语气,他从没问过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