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
“还是舍不得死心?”
景容的耐心向来很差,见董慈站在铁门边久久的不回来,唇线微抿,就连握着她的手腕都使了些力道。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的病明明已经好了。”
‘咔——’景容握着她的手强迫她把门锁上,他的大掌轻易就将董慈的小手握在手心中,然后再毫不留情的将钥匙从她手中抽出。
“跟我回去。”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长臂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俯身蹭了蹭她有些冰凉的脸颊。“以前是不想让你到外面抛头露面,而从今天开始,或许你连别墅的大门都出不去了。”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
明明是那么冰凉的声音,而此刻景容却还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角。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压迫的气息,董慈从未像此刻这般排斥他的亲近。
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推拒,她扭头躲开他的亲吻,颤着眸子说道,“你凭什么这样锁着我。”
“就凭我是你的老公,你这辈子唯一能依靠的人。”
“可我这样和你养的那些情.妇有什么不同?”
董慈向来是个乖巧的姑娘,在遇到景容之后,就变得更加温顺无害了。
然而也正是如此,她才会处处受他的制约,被他控制。
这应该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和他说话,因为太过紧张,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口不择言道。“或许我还不如那些情.妇吧,至少她们是自由的,而我,不仅没有自由,还一无所有!”
“情.妇,一无所有?”景容眸光暗沉,垂着眸缓缓咀嚼着这两个词。
“真是有趣。”他脚步只是停滞了片刻,就抱着她快步向别墅内走去。
“小慈,你怎么能把你自己和情.妇比呢?”
景容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董慈,薄唇的弧度有些凉薄。“情.妇至少还知道伺候我哄我开心,可你除了让我伺候你和我闹脾气以外,还会干些什么?”
不顾张姨的目光,景容几步上楼,推开卧室的房门将她抵在门上,捏着她下巴慢悠悠的继续问道,“你自己来告诉我,你有哪一次是伺候过我的,嗯?”
见董慈的贝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语,景容眯了眯眸子,强势的将手指插.入她的口中。
“怎么不说话,是因为没有吗?”
此时董慈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她柔弱的小身板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一直在颤,看起来极为的娇柔可怜。
景容抱着她向床边走去,感受到小姑娘在自己怀中的挣扎,他嗤笑一声,似是在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小慈,平时你怎么闹我都纵着你,而今日,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既然你非要拿自己和情.妇比,那不如,这次就换你来伺候我,怎么样?”
“……”
董慈洗完澡后换上莎莉给她准备好的浴袍,衣服又宽又大同样是黑色,有些不太合身。
胃内开始隐隐作痛了,她捂着肚子走进客厅,刚想倒杯热水喝,却被窗边站着的黑影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看清是谁后,董慈皱了皱眉,语气极为的不好。
她明明将房门锁的好好的,没想到还是没能防住这人。
景容将客厅内的白色窗帘拉上,扬眉看她。“我进我自己的房间,还需要向你汇报怎么进来的吗?”
董慈一愣,顿时就想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客房而日用品却那么齐全了。只是她千想万想,也从没想过,景容竟然会丧心病狂的让她住在他的房间里!
“我不要住在这里!”
这人对她的性、趣那么浓烈,董慈简直不敢想象留在这间房间里后面会生什么。
只是手还没摸到门把,她就被身后的景容一把捞入怀中。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沐浴露清香,和她刚才洗澡时所用的沐浴露味道是一样的。
“你还真是又香又软。”
他的霸道和强势是从骨子里就带出来的,不等董慈挣扎,景容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的房内。
“景容,你要干什么?!”
房门被他锁上,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夜灯,整间卧室看起来阴森森的。
“我要干什么?”
“自然是干/你啊。”
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他要做些什么,但亲耳听到后董慈仍是一慌。
她赶紧从大床上下来,可卧室就这么大,无论她怎么躲都会被景容抓住的。慌不择路之时,董慈随手抓起旁边的玻璃水杯,挡在胸前恶狠狠的说道,“别靠近我,不然我砸死你!”
此时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浴袍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腰带已经很松散了。她随时都有走/光的风险,可她不敢伸手去系。整个人就如同一只炸毛的猫,警惕着盯着自己面前的猎人。
“好,我不靠近你。”
景容真是要被她愚蠢的行为笑死了,他笑眯眯的往墙边退了两步,倚在墙上说道。“你再不系腰带,就要被我看光了哦。”
他的声音悠然,完全没有被董慈的威胁影响。见她仍是举着杯子倔强的盯着他,景容无所谓的一笑,目光开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盯着她的胸部问道。“没穿内/衣?”
“不许你乱看!”
腰间的带子更加松散了,见那人还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甚至视线还在渐渐向下游移,董慈忍无可忍,脸颊烫,腾出一只手就想去系腰带。
“啊——”
手才刚刚摸到浴袍的带子,离她有几大步远的景容却忽然到了她的面前。
董慈吃了一惊,整个人被他死死勒入怀中,却仍旧紧握住杯子不肯放松,仿佛那就是她最后的护身符。
要不是理智还在,此刻这杯子早就被她砸到景容的头顶上了。
“松手。”景容紧箍着她的腰,指尖拍了拍她的手背试图将她杯子拿出。
“不给你!”董慈的力气原本就不大,何况还只是一只手,景容只是稍微使了些力气就从她手中抽出。
他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抱着她在床边坐下,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脸。“拿杯子威胁我,嗯?”
声音依旧平和,可莫名间就多了一抹森冷的压迫感。
“景容,你放过我好不好?”
被强迫的坐在他的腿上,董慈极度不适应。她知道自己硬碰硬是杠不过景容的,于是咬了咬唇瓣,放缓了语气说道。“就当我求求你了,放我离开好不好。”
“我想回家。”
“不好。”无视她的哀求,景容眯着眸子将她的下巴抬起,二话不说就堵住了这张不讨喜的小嘴。
从来没有人教导过他要做个好人,更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有一颗慈悲的心。在他的世界中,从来就只有喜欢的与不喜欢的,想要的与没兴趣的。
他想要董慈,或许是在当年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兴趣。